灯火阑珊处/No.3

☞私设/◎花怜abo向,现代paro,先婚后爱

 

将信将疑,可似乎还有回旋之地,谢怜便伸着左手稍微使劲抓住了那人臂膀,右手再次贴上他的掌心。急不择言道,“你真的是那血雨探花,鬼市花城?”

不知是此举亦或此言触动了那人,他低了低头,看不清那神色,可本上扬着的嘴角有些微微下垂,像是隐忍痛苦又像是憋笑。过了半晌他才小心翼翼地拨开了谢怜的手,又笑了起来,紧盯着谢怜,一本正经道,“我这可是如假包换的本尊。”

“诶,本尊?”谢怜伸着两手就往那人脸上贴,抚了抚那人的头发,又左右仔细观察。而那对面那人瞪大了眼睛,随即神色又温柔起来,任凭谢怜双手作怪。

谢怜有些尴尬地挪开了手,嘴角以诡异弧度上扬,眼神瞟向一边,“非常不错,不过这真的是花城的样子吗。”可那人双手交叉抱胸前,一侧眉毛挑起,疑惑不解。

“我只是随口一说,不是你想的那样,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汽车平稳行驶在街道上,谢怜对着紧闭的车窗呼了口气,奶白色的水雾赫然出现,可昙花一现,又转瞬即逝。转过头来看着那人,正想开口,他一只手又紧紧攥住衣角,将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吞之入腹。

“你说便是。”像是得到了应允,谢怜松了口气才慢慢说道,“本尊亲临,这在外...难道鬼市这么清闲,都不用报道的吗?”

“报什么道,各司其职罢了。况且,我是老大,谁敢管我。”

“原来如此,我还当你们统一为事。”

“我们才没那么古板。”这么说着,话中带着笑意。谢怜看着这人愿意与他来回搭话,似乎并非难以相处。这些年除了青玄也难得有人陪他说说话,倒是风信两口子整天鸡飞狗跳,再加上两人性子,饶是想吐槽,也无计可施。这么想着,便脱口而出,“真好,你们只要记住领头那几位就好。不像这边,家族、掌门多到记不住。”言语里便带着些许失落。

记得好些年前从国外回来办些必需手续,也正好快农历元春,君吾便带着他“走亲访友”。从那时候谢怜一提此事便十分头疼,虽说国外也有众多好友,但不至于上门拜访礼节和虚伪寒暄纷繁复杂。

“那就别记,浪费脑子。”

“不行,会得罪人的。”尾音有些上扬,像是无意识向那人撒着娇。

那人停了一瞬,红灯时转过头来看着谢怜,右手不安分跑过来捏了捏谢怜左手的小鱼际,轻声笑了一下,“这么点事就能被得罪,可见是心胸狭窄的废物了。”说罢,又好像此言不合时宜,两人间原本聊得畅快的气氛又不翼而飞了。

 

似乎是偏离了原来的路线,花城的手机一直在震动。谢怜看着车窗外陌生的场景转身问道,“是要去哪里吗?”

花城没有回答,还在不紧不慢的打了个方向盘,过了半会,似乎是有些懊恼,轻咳了一声,话中带着歉意答道,“去湖边逛逛。”

下了车,淅淅沥沥还在下雨,但相比机场时已稀碎了不少。花城下了车,撑着伞向谢怜副驾驶位绕来。谢怜瞥见后座上好像还有一把伞,便转过身子,伸长着手指上下舞动想够到那伞。好巧不巧,花怜打开车门见到的就是一幅血脉喷张的画面——腰腹间的衣物被动作连带着往上滑,那一抹白就这么明晃晃的呈现在他面前,像是上好的羊脂玉等待此人细细把玩。

灌进的冷风和身后的一声闷哼,谢怜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看着花城撑着伞站在打开的车门外,黑色伞下打着的阴影笼在花城脸上,看不清此刻那人神情。

这才把脚挪出车内,花城像是对待易碎之物般谨小慎微的扶着他的右手。待下了车,谢怜这才注意到花城右小臂上不知什么时候挂着一件深灰色的风衣,“外头有点冷,穿上。”冬季的寒风确实让人招架不住,谢怜便拿着风衣套了上身。那风衣原主应是撑着伞比谢怜高了一个头的这位男子,衣袖虽有些宽大,但这风衣随其主人,包围着谢怜。虽然他低头正想扣紧扣子,那股浓烈而又醇香的红酒味扑面而来,谢怜腿下一软微微颤抖,竟是被这极具攻击性的信息素撩拨了起来,双手又不自觉攀上那人肩膀,手不安分地摸上那人脸颊,像是在确认,随后确定花城没有被雨水打到后才开口,“其实可以撑两把伞的...”

谢怜最后一个字说罢,花城才紧接了上去,“哥哥,那把伞坏了,撑一把伞也无妨的。”谢怜呆了一会脑子才转动起来,“哥...哥...?”花城低下头,笑眯眯地看着谢怜,“哥哥比我要大上两岁,自然是要叫哥哥的。”谢怜摆摆手,像是受宠若惊道,“这怎么行,叫名字就好了,不必叫哥哥的。”

“哥哥。”连续叫了好几声哥哥,谢怜明知拗不过他便还想理论一番,那曾想这人撞了南墙不回头,又几句哥哥的喊着,谢怜败下阵来,摆了摆手便也凭他随心所欲罢。但若是花城喊了他哥哥,再喊他名,谢怜就有些局促不安起来,抬头看着花城,这人似乎猜到了谢怜心思,轻佻地笑着,“家中排行老三,就叫我叫三郎吧。”

这么说着,把谢怜揽到了怀里,脚步轻飘地向前走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到这湖边。谢怜从未来过H城,但也知这湖便是文人笔下的钟灵毓秀之地了。雨还在下,湖上飘了曾若有若无的青烟,像是女子害羞,轻纱遮起其倾城美貌。谢怜便脱口而出道,“水光潋滟晴方好...”还没到下一句,身旁那人便接了下句,“山色空蒙雨亦奇。哥哥真是好学问。”

“哪有,平时随便翻翻才是。不过这么一看,这雨湖难不成比晴湖更甚好?”

“晴湖天朗之际,说不定能目睹那残阳余晖。哪天晴朗些了,再与哥哥一同赏景。”

“哪能麻烦你,若是住所离这不远的话我一人即可。”

花城没有回答,谢怜也没继续说下去。过了半晌,花城似乎是想到什么,才又讪讪地笑起来,“那哥哥若想在这湖边写生,带三郎一同便是。”谢怜被这话震了好一会,想着毕竟堂堂鬼市城主也得摸清谢怜的底细才做定夺,便也舒缓开来,搭着身旁那人垂着的手,温润地笑道,“好。”

 

又在湖边呆了好一会,两人才离去。上了车便直奔住所,也未作停留,拐进那郁郁葱葱之地,行进了几百米后才拨开内里乾坤,竟是一偌大山庄连着其余几座一块儿构成居民区。沿路而上,最后在那山庄前停下,应是山庄内的侍从,花城打开车门牵着谢怜下车后,他们便提着行李跟随在二人身后。

大门一开,入眼便是一座似喷泉的雕像,上头雕刻着两笑颜展开的Q版孩童各捧着一茶壶,往底部的池子里不断注水,乍眼一看又和蔼亲切。往前走便见山庄真容,外墙上均以殷红色为底,以悬山式为顶,各边垂脊尾部翘起,上拖着一真龙之像,竟是古香古色。大门上还镶这一牌匾,上头字龙飞凤舞,颇有风范,但叫人难以捉摸。

“现世还真难见到如此古色山庄,不过这牌匾上可是...?”走入屋内,谢怜慨叹道,身旁关了伞的花城缓缓接上,“此处名唤极乐坊,字...”还没等花城说完,谢怜抱臂说道,“这字像是雌雄难辨,与其说是书法,不如说是群龙争首,胡搅蛮缠,一气呵成的胡搅蛮缠。”身旁人便不作声,谢怜转身看着花城,“三郎?你刚刚说什么?”

哪知从身旁窜出一人,身着黑色玄衣,向谢怜点头示意,手指并拢掌心摊开向谢怜介绍道,“此乃城主绝迹佳作。”

谢怜也连忙向他点头示意,听他这么一说,慌慌张张向花城解释道,“虽是胡搅蛮缠,但是笔锋颇有自身特点,仔细欣赏也是有另一番风味的,三郎肯定是位可塑之才。”

花城扭在一起的眉头才缓缓释然,眼角微微扬起,“哥哥不嫌弃就好,”转身又看着那黑色玄衣之人道,“这是引玉,负责山庄内大小事务,同时今后也负责哥哥的生活起居。”便脱下了谢怜身上的风衣,交给了引玉。谢怜摆了摆手,在同君吾一屋檐下时也并没有专门的侍从服侍他,大小事务都是自己料理,也就除了做饭是他人外,“这怎么能行,我自己处理就好,哪能麻烦这位朋友。”花城也不回绝,顺口接道,“那大部分事情哥哥处理,需要什么的话和引玉说就好,这样可否?”谢怜这才点了点头。

谢怜转念又想,这莫大山庄,房间应该也是众多的。除了刚进门一层的客厅与内里的厨房外,二楼便是花城领着谢怜一间间探去。上了楼梯,左边便是一间怪异至极的房间,门楣上还画着千灯观三字,推门而入,便是一间宽敞的画室,在君吾那未完成的作品如今也整整齐齐摆在一旁,墙上还挂着他前不久刚完成的画作,就连那早已拍卖掉的《太子悦神》也挂在墙壁正中央。“这画不是...”谢怜伸手抚摸着玻璃隔着裱起的画,花城依靠在门上道,“还请哥哥见谅,这只是三郎的临摹作品,哥哥若不喜欢,拿下便是。”谢怜眯着眼睛仔细瞧着这画,这一笔一划毫无模仿之色,若真的是临摹,那技艺着实高超,“哪能不喜欢,这真的是三郎画的吗?这哪能是临摹,就是一模一样!”

“哥哥要是能喜欢,便是三郎的荣幸。”

这画室正对着门挂着一白纱帘,谢怜踱步拉开,便是见一整面的落地窗,窗外是正对着山庄侧面的花园,许是因为雨天,花城还没来得及带他到那儿逛逛。可最让谢怜感兴趣的是,这画室应该是被一分为二,中间隔着一层又厚又不透光的帘子,不知对面遮挡着什么东西,正想伸手拨开,花城先一步捉住了他的手,笑道,“这边是三郎还没清理掉的物品,但又十分珍惜,便是暂放在那边,还请哥哥不要拉开。”知了缘由,谢怜知了趣便也稍有愧疚地看着花城,“抱歉,我不知道这背后是如此,三郎放心,我定不会动此物。”

离开画室,左边便是花城的书房,书房墙上是各式各样的书柜,每个格子外层便是一玻璃柜护着里头的书籍。这书籍各式各样,但谢怜喜欢的画作鉴赏和诗词居多,伸着手便要打开柜门,转头瞥见花城,小声问道,“这书我可以看吗?”

花城摊开双手,耸了耸肩,“只要书房里有,哥哥随意便是。”谢怜开心极了,脖颈后散发微弱的信息素围绕着他,似是想寻觅一地大肆张扬这喜悦,因为君吾似乎是讨厌他成日摆弄这画和诗,唾弃这都是些文人骚客之物毫无价值,在那头他也是只能偷偷地看,每次都不尽兴。到了花城这儿他便可以为所欲为了!眼神不自觉飘向花城所在的位置,再往后看,却被震惊了一下——

书房那一角,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白绒毛地毯,和一软趴趴的小沙发...怎么和他在君吾那的摆设一模一样!花城顺着他惊诧的视角望去,“只是随便摆弄,是不符合哥哥的心意吗?”

怎么会不满意!但这样的巧合多了,谢怜不免心生疑惑起来。出了书房,旁边应该是花城的卧室,尽头的一条小通道可能是三楼的通道,便要往上走,却被拉住了手。“今天下雨,上头阳台都是积水,哥哥还是不要上去为好。”

也是,不然弄湿了鞋子地板又会脏兮兮的,还会给花城这宅子里徒增麻烦,便放弃了继续往上的这个念头。但好像哪里又不对,“什么叫三楼是阳台?”

“如哥哥所见,我这便只有三间房罢了。”

一天之内谢怜第二次石化。

这偌大的宅子里只有三间房?

那他卧室不在这?

是在别的宅子里吗?

这么想着谢怜就想下楼往外走去,哪知道手又被拉住。

“哥哥,我和你一个卧室。”

这算什么话!

什么叫我和你一个卧室!

没听过AO授受不亲吗!

谢怜脑子里信息一团乱成麻,呆滞的看着花城,就这么看了几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紧绷的肌肉才放松下来。

既然这是一场君吾与花城的买卖,那他这个赌注也不能给债主徒增麻烦。如同君吾所说,三郎既不是无耻之徒也非无名之辈,他谢怜今日亲眼见识,也确实如他所言,就算是同一间卧室那也应该不会动手动脚。

花城这么一看谢怜的反应,脸上挂着的笑容隐去,撇过头去,黑了脸。

反手握上花城的手,捏了捏那人修长的手指,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我反应过激,和三郎同住便是。”这才反客为主,领着花城往卧室内走去。这卧室里头与宅邸外明亮的颜色相违背,以深黑深灰色为主调,卧室墙上没有过多的装饰品。旁边是连着墙置顶的衣柜,里头一侧已经打开,赫然挂着的是谢怜的衣服,应该是那些侍从得到了花城命令才进入卧室将衣物收拾好,想必最里头便是浴室。

这卧室花城应该鲜少回来,空气中的红酒味信息素非常淡,取而代之的是那股beta和omega都相对喜欢的小苍兰中和剂散发的香味。谢怜靠近了那床,确实够大,哪怕是他与花城各睡两边都绰绰有余,这么想着谢怜也松了口气。或许真如青玄所言,花城目的不纯,或许是专程为他而来,但更有可能是这位诡辩莫测的城主只是闲着玩。谢怜宁愿相信后者也不会把可能性放在前者上,毕竟挥之即来挥之即去,如他一般的人花城肯定见过不少。

或许是奔波劳顿,这手一沾床,谢怜居然有些晕乎起来,“三郎,接下来你还有什么行程吗?”这么小心翼翼试探道,微微抬头观察者身边那人的神色。“哥哥若想休息便是。”这么说着,无师自通地解开了谢怜较外层的衣物,剩里面薄薄的一层内里,让人躺了进去后,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才放心地坐在他身旁。调了调床头灯的亮度,正想离开,一只手从被窝里拉住了他的一角。

“哥哥?”花城尾音里带着轻微的颤抖,似是在隐忍的苦痛亦或是难耐的期待。

“三郎,能不能稍微...释放一点信息素?”这房间里充斥的都是那股甜到齁的中和剂,omega虽然喜欢这股味道,但却十分排斥中和剂在入眠时围绕周围,只会让他们感到陌生、害怕与无助;谢怜并非想留下花城,从上车开始,花城的信息素就在包围他,虽说酒味信息素的alpha侵略性都很强,但谢怜这那红酒味像是在保护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便也有些依赖着起来,再加上那风衣暖洋洋的,这么一脱下来谢怜反而浑身不适,再到这个陌生的环境,自然会紧张、害怕。

过了半晌,花城的信息素才猛地迸发,肆虐着这房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躺在床上的人才稍微放松了下来,花城也不急着走,等到谢怜睡熟了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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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和慕情急疯了。

前几天谢怜突然说自己要到H城来生活定居,两人皆是一愣。“我艹了,我真是艹了,君吾这(国粹)真是艹了,我前几天才和少爷说让他长点心,说不定下一个拿着刀捅的就是他,你看!我就说了,不安好心,我真是艹了!”

风信在那客厅里来回踱步,这么一破口大骂,窝在慕情怀里的玳瑁猫炸毛似的跑开了。慕情站起来正想拉那人的手,这动作看似温柔,脸上却止不住地翻了白眼,嘴里蹦出的话语似乎未加思考,“你可闭上你的乌鸦嘴吧,天天艹这艹那,现在说又有什么用。”

风信瞪着眼睛怒看着这人,却牵住了慕情的手,叹道,“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出,之前就在旁敲侧击少爷了,他之前和君吾吵架一怒之下摔了小提琴那次我就觉得君吾这人脑子里装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顿了顿,松开慕情的手,拿起杯子接了一杯温热的水往那人手里揣,“是不是雨露期刚过,这手冷得要命,”又顺势开了暖气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慕情浮着红晕,靠着风信肩膀,抿着热水才缓缓开口,“我更怀疑是君吾把谢怜给当成筹码赌了出去。”风信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就算爱金如命也...”“那你觉得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来H城。”

“或许是真的为了生活定居?”

“你看看裴茗现在在哪里。”

“不能吧...”

“谢怜就是他的一步棋,更何况他又是omega,再不可能的,走到这一步都得承认。”

“我艹了,我艹了,我真艹了,少爷不会被拐跑了吧!”

 

而现在他两急疯了的原因,便是风信的乌鸦嘴再一次歪打正着了。

他两今天都闲着,外头又下着雨,风信本来想窝在家里头好好陪慕情,没想到慕情身体不适,想着是不是之前雨露期玩得有点狠,两人便心惊胆战出门买了检验棒。正要回去又恰好经过湖,慕情又闹着想下来看一看景,风信一边骂一边又给慕情套了外套,还没走到湖边就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和另外一个人。

慕情与谢怜更为熟悉,在这么凑近一看,果然是谢怜。

“旁边那个杀千刀的!(国粹)是谁!我艹了!我真...”风信还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嘴,慕情伸长手指竖在嘴前,“嘘。”风信便闭了嘴,乖乖待在一旁给慕情撑伞去了。

被观察的两人旁若无人地有说有笑,走着走着,那高些的人把谢怜往他的方向带了带,谢怜似乎也不拒绝,就把手这么搭了上去,后来不知是两人稍微觉得变扭还是如何,搭在一块的手就这么牵了起来,谢怜还笑了笑,叫了那人一声“三郎”。

牵!着!手!

还!叫!这!么!亲!密!

风信火冒三丈,便要冲上前议论一番,却被慕情拦了下来。风信再也忍不住,轻声骂到,“你又不是没看见少爷和那人有说有笑!还牵手!我们和他这么十几年了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和别人牵过手!这不是被别人拐了还是什么!”

慕情却相反,他神情虽有紧张,说出来的话语却相对平静,“若不是,若真如君吾所说是接他的人呢?”

“你还真的相信君吾那老狐狸!?”

“这些年来他对谢怜虽然说不上是慈父,但他也不会这么简单看着自己下好的棋就这么被别人糟蹋了。”

对面那两人驻留了一会便离开了,风信正想跟上去,慕情再一次拦下了他,“勿打草惊蛇,回去发消息问谢怜便是。”只好作罢。

一回到家,风信就连发了许多条信息过去,问他今日是否有与不明人士或无耻之辈接触,又是问他目前处境如何,风信还专门发了一条语音叮嘱那位少爷千万不可与来路不明的人接触,指不定对你有什么坏心思。慕情也有些担心起来,一样给谢怜发了好几条消息。

无一例外,他们的消息都没得到回复。

慕情皱起眉头,“平时我两的消息都会马上回的,怎么今天...”

还没说完,风信就急哄哄道,“你看你看!我就说少爷被人拐了!我艹了我真的艹了!”

这两人皆是焦头烂额,殊不知信息这头的人睡得正香,手还牵着拐走他的人。

 

风信乌鸦嘴实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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